其中有大胆的,提议,“不如咱们待会儿趁着主簿过来,一拥而上,把他绑起来,交给太守吧?这好端端的的,咱们去京师做什么?”
“就是啊,那不是公然造反和送死吗?”
“好,好,就这样。”
但也有人沉吟着,“慢着——你们也不想想,黄主簿和太守的关系一向多好薛家小媳妇。咱们贸然去向太守告发主簿,先不说太守会不会信,便是信了,你们以为太守会管吗?”
有叹息声响起,“漏了这个了...还是不要去吧,不然说不得把咱们自己白赔进去。”
“可也不能跟着主簿去犯傻啊。实在不行......咱们、咱们向窦侯去告发主簿?”
这句话落地,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妙地一变。他们都历事已久,心里很明白这件事背后的含义——不再是坦白免罪了。相反,他们可以靠着告发投靠王侯,飞黄腾达。都有些心动,但谁都不敢先开口。
隔了好一会儿,终于有一个人说,“就这么办吧?”
其余人纷纷响应着,“好。”“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