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冷。太妃和侯爷爱人以德,可又何须如此?”“是啊,是啊。”

    窦宪听的情绪微妙,避而不答,只重复着,“诸位慎言。”

    其中梁欢见他始终是这个态度,看了眼自己的同僚们。众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了一眼,最终决定敞开天窗说亮话,“侯爷,恕臣等直言。侯爷有今日之功,势必无法久居人臣之势的。——即便侯爷肯退让,但少帝日益长大,也必不肯答应。”

    窦宪的眉睫一跳,“这叫什么话?”

    众人见他反驳的微弱,不以为意,接着又说,“侯爷耻有惭德,忠保名节,这我等都看在了眼里。可说句冒犯的话,今上为人,年幼昏聩,素性又多疑,侯爷不可不虑啊。”“是啊,侯爷不为自己,也当为群臣考虑。您身为陛下舅父,又有拥立、击虏之重功。如此亲贵,尚不明不白地遭遇暗算。我们这些微末之人的将来,就更别提了。”

    这次窦宪听后,沉默了许久,才问,“那么依照你们的看法呢?”

    众人进他入港,纷纷道,“有一言,臣等一直想说。侯爷自从匈奴回来,一直不曾得到封赏。这不仅是蔑视侯爷的功绩,更会对其他朝臣带来不好影响——难道报效国家,就不应该得到什么吗?!长此以往,谁敢愿自发地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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