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策,哼,从来都不是商量出来的。”
身后的几十人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试探地说,“你有什么想法?咱们都是经年的同僚老友了,但说无妨。”
梁欢颔首,开门见山地说,“我等都出身寒门,如今却升迁至如此高位。放在先帝朝,这都是不敢想的事。可以说有今天,是仰仗了窦侯之力的。”见众人默默点头,他话锋一转,“可是如今窦侯失利,琅琊王掌控大权。为一己私利,大力驳斥我等。诸位,难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,还没有为国家做出任何报效,就要被迫在那样的政斗里,作为棋子被拉下马?!”
众人都听的长叹。很快有心思灵敏的,接上了梁欢的话,“刚才冯兄他们,所言固然不错。但说一句无情的话,窦侯与太后私通,对咱们、对整个国家又有什么危害呢?”
“是啊,他们又不是在先帝生前便如此。放到普通人家,寡妇再醮本是寻常事嘛。”
“窦侯一向以家国为己任。虽出身权贵,但攻打匈奴,次次不落人后。对待民众,也并无左右之心。”
所有人都围绕着外围打转,只是不敢说出最想说、最重要的那一句话。
梁欢鄙夷他们。索性做了出头的那个,沉声地说,“诸位,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