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地慌乱起来。他实在没想到,那群一直服服帖帖的大臣们会突然□□起来。只是他终究年过五旬,历事已久,很快就想到了办法。——贬谪。有多少人说这种话,就废掉多少人,以此避免反他的情绪扩散开来。

    这处置颁布下去后,不到几天,朝堂上便安静了许多。琅琊王不由地松了一大口气。但心里也清楚,这样的处置方式无法服众,只能解一时之急。而他这些天来,被权利迷失的双眼也慢慢地清楚了,开始思虑改一改行事做法。

    和显宗皇帝、先帝不同,琅琊王是信奉法家一派的。在封地上就是如此,强横待人,铁腕治理。如今,自然也把这一套带到了京城。何况才发了先前的事,他立意做一番事业出来,洗去污名。痛快地把府里连日来的宴饮都停了,每日费尽精神地筹划着朝政。

    他自忖这样一来,行事、为人应无令人攻讦处了。却不知朝中臣子并不习惯他的做事方式。那法家一派,多为去私行公、连坐等举。饱受前两位皇帝儒家作风熏染的臣子们,根本无法适应,都在背后叫苦不迭。只是碍着琅琊王如今大权独揽,硬撑着罢了。

    窦宪耳闻到这些后,心想,琅琊王又下了一着臭棋。

    执政严苛不是错举,只是他选择的时机不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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