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方式。”
但琅琊王不以为意,“我就是爱看他们那个样子。做人上人、做皇帝,不就是为了俯视那些人吗?”
刘开听了这话,便知再怎么劝他也不会听。转而道,“这件事也就罢了。那些谏官们,父王还是少和他们来往吧。我总觉得...他们来投的时机不对,父王不要被蒙蔽双眼。”
琅琊王笑着说“杞人忧天”,“别人来投我,我却因一点怀疑而拒之门外。这是冷了他们,也冷了其他后来者的心。好了开儿,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。父王活了五十多年了,什么没见过。你出去吧。”
刘开还欲再说,但琅琊王已经转过了身体,扬声叫乐师、舞姬等重新进来了。
刘开也只得告退下去了。临出门的一刻,他有一种叹息的冲动:父王他,嘴上说着没变,可其实,他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个想法了吧。最初的他,想要皇位,只是出于一个儿子的不甘不满。可是到了如今,他已经完全地变成了又一个权臣,甚至在一定意义上,他比不上窦宪。
也许权利真的可以让人迷眼。
面对权利,许多人会憎恨肆意享用它的人。信誓旦旦地说,一旦自己坐上那个位置,就会如何如何。可是,当这一天真的来临,又有多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