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过去,“是、是吗?我、我不知道啊...那我们择个空闲的日子,一起去拜祭岳父吧...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?真的吗?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呢?”

    他心里狠狠地一沉。几步奔了过去,去握她的手,“履霜,履霜,你听我说!”

    她没有把手抽出来,疲惫地只说,“还要再说什么呢?”她沉默良久后,忽然流了一行眼泪下来,“窦宪,和你在一起十四年,我好像...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我的童年。”

    他直觉地不想听,指着外面说,“我们把阿武和石榴接回来,好不好?我几天不见他们了,履霜!”

    但她恍若未闻,自顾自地说,“我出生的时候,我娘就死了。爹对我一直很坏。朝打夕骂,而且常常不给我饭吃。你想不到吧?我在谢府的时候,经常偷东西吃。厨房的、那些姨娘那里的、甚至小丫头房间的,我都偷过。后来被我爹发现了,又是一顿毒打,府里的人也厌恶我,给我起了种种名号。可是没有办法啊,我还是饿,就只能捡府里的花、菜、死掉的小黄雀吃。你知道我为什么有一手好厨艺,又认识那么多香料吗?就是从那里来的。那年...我们刚在一起,记得我做槐花饭给你吃,你很高兴,说要让府里的厨子都学学。那个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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