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,不断地说,“骗人的吧?”

    但云婶摇头,“有些事,您也许不记得了。二十几年前,若姑娘发烧,其实本是能治好的,可惜老侯爷那时候找回了大姑奶奶,去陪她了,一夜没有回来。大长公主憋着一口气,不许任何人医治孩子,所以若姑娘才烧坏了脑子。再后来,老侯爷听说大姑奶奶嫁人,又千里迢迢赶去谢家。那天下着大雨,公主一定要带着若姑娘去找父亲。在路上,她跌了一跤,若姑娘跌在了地上,没有、没有再醒过来......”

    窦宪脑海中闪现过一个模糊的影像。雨夜、歇斯底里的女人、声嘶力竭的孩童哭声。他喃喃地说,“我记得...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惨然地流下泪来,“她恨我爹,就要报复到我的身上吗?我又有什么错呢?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一句,忽然觉得耳熟无比——不久前,临死的窦芷也这么问过他。

    突然的悲从中来。那么——母亲又有什么错呢?

    她被辜负了一生,被耽误了一生。她的复仇,是错的吗?

    而父亲呢?说到底,他也只是一个无力去抵抗皇权的普通男人。

    他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,瘫坐在椅子上。这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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