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宪毫不在意地说,“怎么会?”

    窦武得到了鼓励,大着胆子动手了。但越怕什么越来什么。他手一抖,刀片一下子割开了父亲的皮肤。他吓坏了,忙放下了刀片,去拿巾帕,“爹,爹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窦宪随手扯过了巾帕止血,摸着儿子的脑袋说,“这有什么?把你吓的。刮胡子的时候没留神,这种事多呢。别怕,叫你娘给你量尺寸去。”

    但窦武没动,抱着他的头说,“对不起爹,我很笨。”他摸着父亲的背,有点想哭,“上次也怪我,要不是我,你不会受伤的。”

    履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,忙问,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窦武打算和盘托出,但窦宪一下子制止了,说没什么,催促她,“去拿尺子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也只得答应着,去了。

    见她走了,窦宪这才抬头看着儿子,“傻小子,别什么都和你娘说。她是女人家,眼泪多,知道了要担心死的。”他伸出小指,“来和爹拉钩,咱们上次遇险的事,谁都不同娘讲。以后也这样,报喜不报忧。”

    窦武大力地点头,说知道了,伸出手指。

    窦宪越看他越喜欢,亲了他一下,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履霜拿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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