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旨意外,我确实,心里还想着建功立业。所以我走了,一点也没有顾及你。”他说的很缓慢,“这一次也是。我不管不顾地杀了刘党他们,抛下你去了边塞。你每次最需要我的时候,我都不在。要不是我这样自私,你不会过的这样辛苦。”
“我没有怪你!”她泪眼朦胧地说,“你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。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。”她哽咽着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,“你摸,我们有第二个孩子了。已经六个多月了。窦宪,我们要再做爹娘了。”
他重新把她抱在了怀里,心酸地说,“是,履霜。这一次阿武也回来了。迟到了十一年,这没有关系。上天终于还是把欠我们的东西都还给了我们。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,我们马上就会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家。”
她流着泪点头,却又忍不住问,“阿武那孩子的脚?”
窦宪喉间有些涩,“不仅是脚,左手也是那样。只不过...前几年叫窦宗带着去医馆处理好了。”
他极力地避开血腥的字眼。但她听着“处理好了”四个字,还是忍不住内心一痛。下意识地说,“都怪我...”又去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。
窦宪见她听完,脸上并没有疑惑之情,反而满是恐惧神色,实在大不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