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。左脚的六个指头立刻映入了眼帘。她大惊,抬头看孩子,刚想问“怎么回事?”窦宪已在旁边咳了一声,走过去把孩子抱进了浴池里,又看了她一眼。
她沉默着忍了下来,去拿胰子、洗发的粉末等物。
见她拿过来后,跪在浴池边解开了窦武的头发,浸泡在了水里打算洗。原本还不明显的肚子立刻显露出凸起,似乎很吃力。窦宪忙扶着她坐在了一边,道,“我来吧。”
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方便,没有多坚持,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父子俩。
窦武一开始脱光了,暴露在两个大人面前还有些害羞。但赶了许多天的路,本就累,何况窦宪帮他搓洗头发与身上的力道放的轻,很快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履霜看着他,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,“他打哈欠了。”
窦宪温柔地回头看了她一眼,“是啊,可爱不可爱?”接着给孩子洗。窦武慢慢地,像是打盹一样的闭上了眼,趴在了池子边。
窦宪轻手轻脚地把他洗干净以后,怕他着凉,仔细地用大巾子把他包裹了起来,递给履霜。
她一边接过孩子拍着,一边悄声道,“你身上都湿了,换了水,也洗一洗吧。”
他随口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