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做母亲。”她越说越伤心,“她怀着你的时候还很小,刚过了十五岁的生日。你爷爷根本不许她生下你。她拔了自己的簪子闹着要自尽,那么尖的簪头□□了脖子,好不容易才保下你。后来你在她肚里的时候,你很不乖,每天都闹,她根本吃不下饭。可是为了你能长的好,她还是一口口地都吃干净了。再后来你被你爷爷送走。她以为你死了,还割过手腕。”她指着自己的手腕说,“好长的一条口子,到现在还有痕迹。”

    窦武听的眼睛里浮出了泪水,“对不起。那么...我们明天去见她吧。”

    竹茹见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孩子就找到了,而且性格温顺,好言好语地同他说道理,他马上就答应了,不由地喜极而泣,连连夸孩子,“小公子真是好孩子,这么懂事。”揽着他打算出去,“刚刚是不是还没吃完,奴婢再带着你去吃一些吧?”

    窦武顺从地说好,没想到到了门外,竟发现窦宪和窦宗都在。

    竹茹不由地有些尴尬,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。屈膝叫了声“侯爷”。窦武紧紧地牵着她的袖子,躲在她身后,没看窦宗,也没看窦宪。

    窦宗倒是很豁达,招手把窦武叫了过来,指着窦宪道,“傻孩子,快叫人。那是你爹啊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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