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着我?”

    竹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“您不懂的。姑娘当时是未婚的女孩儿,有孕本就是忌讳。何况您去了颍川,要一年才回来。老侯爷那时候也无意让她做儿媳。要是生下来的是个正常孩子,一切还有转机。可惜孩子有问题,所有的路都堵死了。”

    他反驳不得,痛苦地只说,“那她至少可以告诉我我们有个孩子。我会怀疑,我会去查,我会找到孩子,我会娶她。她为什么要瞒着我,嫁给刘炟?”

    竹茹啜泣着,“殿下和先帝,其实并非真正的夫妻。”

    他一惊,忙问,“这话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刚开始,奴婢也以为姑娘是移情了。可是后来偶然发现,姑娘竟始终和太子分被而睡,彼此秋毫不犯,大约两人之间有什么约定。”她抬起头看着窦宪,哀求着说,“侯爷如今知道这些旧事,固然痛苦,深觉怨恨。但也请想想姑娘。这十一年她一直过的很苦。虽然奴婢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另嫁他人,但总觉得她心里有个很大的苦衷,瞒着所有人。”

    “苦衷?有苦衷就能这样骗我吗?”窦宪很伤心地说,“一想到我的儿子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,我就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