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安抚了几句。
窦宗这才说,“就是有一点啊,我有些奇怪。阿武这孩子长的,太秀气了。可他爹娘都是很糙的,黑黝黝的。当时我看着,就觉得,实在不像一家人......”
窦宪察觉到了一丝希望,拉住他又问,“那么还有哪里奇怪吗?你快想想。”
窦宗想了想,说没有了。
窦宪失望地松开了手。
但窦宗忽然又叫道,“哎,我想起来!那个什么云婶,是你们府里的吗?”
“云婶?”
窦宗说是,“她自称是你家的老仆妇,回扶风养老的。嗯,如今就在阿艺他家里做事。阿艺敬她是伺候过你们嫡支的,素日常带着她来我们几个兄弟家,教导下人。有次阿武带她来我家,恰好碰到阿武的爹娘过来求我。嘿,不瞒你说,我本来是不想要那孩子的。平白无故的,有个乡下人拍我家的门送孩子,这谁会要?”
“然后呢?!”
“然后那云婶就劝我啊,说孩子额头生的好,面相也淳朴。她懂看相,这孩子会对我的运道大有裨益。我听了觉得好笑,不肯答应。她又说,收留那孩子,做个仆从跟班也好,当个小猫小狗养也行。做做善事吧。我想她说的有道理,养个孩子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