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要给他殉葬,跟着他一块死!这不行!”其他女人跟着暴动。

    窦宪见她们口径一致,不禁也狐疑了起来。

    女人中,有一个虽为匈奴贵族之女,但生母是汉人的,撩开自己的手臂,指着守宫砂道,“将军!将军!我母亲是汉人。您看看我的手臂,守宫砂还在的!我虽挂名是单于的妾室,但一直不曾和他有过什么接触,完全不知道他的事。您看,您看!放我回去吧!”

    其他女人们跟着道,“我们也是!您可以找人来查来验,求求你放我们回去吧!”

    窦宪想,这么多人都如此说,也许是真的?就算是假话,他本来也不想杀女人们。遂道,“都走吧。”

    女人们都松了一大口气,给他拼命地叩头,站起来往外走。

    窦宪迟疑着,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女人们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,生恐他反悔。

    然而窦宪只问,“你们单于,和阏氏的关系好么?”

    女人们见他是问这个的,一颗心安了下去,叽叽喳喳的回答,“要说不好,哪里能生下六个孩子呢?”“可要说好,也不尽然,单于这几年对她一直很冷。”“哼,那是阏氏自己冷着单于。单于不还是颠颠的,有什么都立刻想到她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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