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宪听的好笑起来,揉着他的头发说,“你知道打仗有多危险么?就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想到自己同意他跟过来,心里不由地一阵后悔。当时只想着孩子不和自己冷战了,愿意跟着他,真是太好了,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。但现在眼看着孩子这么吃苦,又舍不得了起来。对窦武道,“我瞧你这几天都没吃饱。等晚上驻扎下来,我去打个什么野味,热热地烤给你吃,好不好?”他想起曾经也对谁说过这样的话,思绪渐渐地飘逸。

    这一去至少要四五个月,也不知在京中的履霜,现在怎么样了?

    窦武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,低着头说,“您也别太担心了。没有消息,就是最好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窦宪有些诧异地看着他,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窦武不假思索地说知道啊,低声地说,“她嘛。”

    窦宪笑了起来,“你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。”窦武气鼓鼓地说。

    “哦,那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窦武回答不上,悻悻地说,“反正我就是知道么。”

    窦宪见和他说起这个,很轻松,他再也没有从前那种义愤填膺的态度了,不由地好笑,问,“你不是不喜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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