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此事到如今,只有您、奴婢、半夏、王君实知道。”
“虽则王君实是我们多年的心腹,但还是要再去叮嘱一声。”她这样说着,在脑中仔细地想着还有何注意点。忽然殿门上传来急匆匆的叩声,半夏在外道,“陛下来了!”
殿里的主仆二人都一惊,想不到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,又碰上刘肇过来。
竹茹攥着两手,着急地说,“要不...奴婢推说您病了,身体不舒服睡着了吧?”
履霜摇着头,“陛下万一着了急,召御医来会诊怎么办?还是让他现在就过来吧。”
竹茹说好,打开了门去迎刘肇。
不久刘肇就进来了,见履霜卧在床褥之间,面色苍白,他心里陡然升起愧疚来,想把手贴上她额头,去试试她体温。一边问,“你是发烧了么?母后?”
但她记挂着腹中的孩子,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防备,向后躲了一下。
刘肇愣住,有些不能置信地喊,“母后...”
她心里顿时大为后悔,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。勉强笑着说,“母后伤风发烧了,怕过给你。坐吧,肇儿。”
他这才开心起来,欢欢喜喜地应了声,坐在了她床榻边。见她唇色发白,他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