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到了门外,窦宪不痛快地说,“你做什么?那小崽子竟敢这么和你说话,反了他了。”

    窦顺心头涌起暖意,摆着手道,“侯爷别为阿顺和陛下起冲突。到底我是奴才,他是皇帝呢。”又诚恳地劝道,“您的脾气也太急了。终究这是内廷,怎么好气急了就动手,吓唬陛下呢?”

    他背着手,冷冷地说,“什么陛下?刘炟的一个庶子罢了。我不过是选他来占住皇位几天,你还真当他是什么天潢贵胄了?”他没有再说下去,一边往前走,一边问,“临淮王怎么还不到?”

    窦顺道,“您别急,他还有三四日才到呢。一到了,我就通知您。”他惴惴地问,“您真要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然我大费周章的做什么?”窦宪漠然地说,“且让刘肇那孩子再在皇位上坐几天吧,等刘长到京,可就没他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而福宁宫里的刘肇,等窦宪一走,忍不住就大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伺候的宫女黄门们,多是窦宪的心腹,没有一个可怜他,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。

    只有宫女文瑛,年纪还小,不忍心,走到他身边去安慰,“陛下别哭了,您是皇帝,不兴这样掉眼泪。”

    刘肇拉住她的袖子问,“是啊,是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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