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,勉强才能不掉下去,一边接口,“鸣沙山?”

    他“嗯”了声,笑着说,“就是个沙洲啦,只是天气晴朗时,会有沙鸣遍布城内,尤其小孩子,有许多孩子一听就哭了,所以叫鸣沙山。”

    她问,“那山...那山长什么样?”

    他有些奇怪地说,“刚刚不是说了吗,就是个沙洲嘛。”

    她痛的头发昏,勉强说,“哦,刚才风大。我,我没听清楚。”

    他亲昵地把她抱在了怀里,“冷不冷?要不要坐到我后面去,我给你挡着风?”

    她摇了摇头,“算了,懒的换了。”

    窦宪说“随你”,又同她说起敦煌的民俗风情来。

    她昏头胀脑的,一句都没听进去。马又颠簸,让她忍不住想吐。终于,在快接近京郊时,她眼前一黑,忽然地栽下了马。

    再醒来时,她发现自己身处不知名的房间。窦宪正坐在她床边,闭着眼睛,右手撑着额头,在睡。

    她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昏迷了不少时间,下意识地去看外面的天色。好在天还没黑下来,太阳还不高不低地挂在天上,大约是下午时分。她松了口气,掀开被子,去找外衣。

    窦宪睡的浅,听见一点动静就醒了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