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好相处的。”
窦宪几乎觉得她傻了。世上有谁会对母亲的新夫抱有好感?何况他也不算什么新夫,最多是情人罢了。刘肇又是皇帝。
一想起这个,他满心都是不甘。但什么都没对履霜说,只道,“再说吧,好不好?”
履霜也知道强逼他无用,只得点了点头。
窦宪听她提养子,随口道,“对了,还没和你说过,我也收了个养子。”
她去年就听说了。只是一直不见他自己提,便也没有问。如今听闻,倒有些好奇,“哪里来的?”
“阿顺去扶风老家挑的。”
“多大了?乖吗?”
“十一岁了。”窦宪想起养子,满心都是温暖,“要说乖,也乖。让他写字练武都勤的很,素日里也劝着我少喝酒,处起来倒真像父子。只是脾气太犟,为人直的了不得,常常看不惯我,板着一张小脸说我。”
履霜不由地“扑哧”一声笑道,“听着倒是个好孩子呢。”
窦宪理所当然地说是啊,“改天我带来给你瞧瞧。阿顺说他长的很像我呢。”
履霜不信,开玩笑说,“哦?只怕是你不知道和谁生的吧?怕我不高兴,骗我说是个养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