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当可怜可怜他年幼丧母。再则,这样从小地养着,将来他会和你亲近起来的。”
令嬅到底心肠软,答应了一声。
刘炟便点点头,回福宁宫去了。
不料还没进去,便见王福胜站在宫门口,焦躁地来回踱着步。他不由地皱眉,“怎么了,福胜?”又道,“你如今也年纪大了,晚上的风凉,没事别站在外头迎朕。”
他说的关怀,但王福胜顾不上,匆匆奔了过来,“二殿下不知怎么的,竟瞒着人偷偷地跑到了这里,要见您呢!”
“他私自跑过来?”刘炟吃了一惊,“那他现在在哪儿?”
王福胜指着内殿道,“奴才让他进里头等了。”
刘炟点了点头,匆匆往内殿走。
二皇子刘肇果然正坐在里头,惴惴地什么都不敢看,只乖乖地坐在榻上。
刘炟见了,松了口气,走到榻前,抱住孩子的腰问,“肇儿,你是自己过来的?”
刘肇点点头。
刘炟有些生气,责备他,“胡闹!未央宫离这儿这么远,你万一在路上摔了碰了可怎么好?再说,宫女们和申母妃找不见你,一定都急坏了。”
刘肇嗫嚅,“她们才不会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