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兰绝望已极,抓住他的袖子哭道,“公公既有善心来丽景宫告诉我此事,那么一定也有办法能挽回此事吧!求公公指教!”在地上砰砰砰地叩起头来。
蔡伦一边说“使不得、使不得”,一边搀扶着她。
但雨兰固执地沉下身子,不为所动。最终蔡伦也只好说,“只是我这个方子,你未必会用呢。”
雨兰察觉到一丝希望,抬起头惊喜道,“我用,我用!”
蔡伦迟疑着问,“即使要你豁出性命?”
雨兰的脸一分一分地白了。但她还是咬了咬牙,点头,“公公,我不怕。”
“近来二殿下失了母亲,陛下又一直不曾替他选好合适的养母。听说他如今每日里,都被心怀怨念的婢女毒打呢!”文鸳在旁,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。
太子刘庆似听非听着,眼睛盯着箭靶,手上一使劲,稳稳射出一支箭。
正中红心。
他这才放下弓箭,把脸转向文鸳,道,“真是可怜。”
文鸳轻声道,“二殿下的姨母,历来是与咱们贵人有些心病的。咱们贵人...背后也有她的挑唆。现如今她倒了,剩下二殿下孤零零一个人,咱们要不要?”
刘庆沉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