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会陡生意外...”求助地看了大长公主一眼。
她恨其不争地附和,“这糊涂东西做下了错事,妾本不该帮着他求情的。只是他挖陵前,的的确确多方问询了,工匠们都说根基稳固,挖陵无碍,他才命人动手的。哪里晓得一动手,就蹭蹭地向外冒水......”
刘炟不悦地打断了,道,“陵墓崩塌出水,这是对太后的大不敬,更会影响国朝今后的运势。如此大事,朕不能只听你二人的一面之辞。”转向王福胜,“宣司天监提点、将作监少监,速来福宁宫一趟。”
等待的时间寂静而漫长。刘炟一向对涅阳大长公主和梁赦客气,每有召见,必赐座赐茶。今日却不叫二人起身,任由他们跪着。梁赦忐忑不安地看了眼伯母,见对方微微点头,他这才放松少许。
终于,小半个时辰后,王福胜气喘吁吁地踏入殿内,“陛下,人都带来了。”
刘炟道,“宣。”
刑中和等三人排成一列,踏入殿中,依次向圣上、申贵人、大长公主请安。刘炟叫起后,让他们分叙后陵出水事。
刑中和神色坦然,“回陛下,臣的确向梁都监推荐过那块地。因它类似汝州秦王坟,风水颇宜后世子孙。但臣不懂勘查,不知地底有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