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如今陛下在伤心头上,万一他过来,瞧见你们哭,不是触他痛处么?把眼泪都擦了吧。”
那群宫女感恩戴德,连声称是。
履霜也没计较,带着竹茹回宫去了。
“臣许久不见陛下了,今日特来问安。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梁赦跪在地上,谦卑地说。
刘炟见他战战兢兢,在心里叹了口气,和颜悦色道,“起来吧,不需多礼。”
梁赦并未依言起身,反而低声道,“臣还是跪着说吧...其实臣此来,有一请求...臣自请为太后山陵使,万望陛下恩准。”
“山陵使?”刘炟沉吟了一会儿,蹙眉道,“山陵事在外,故使者从来为外臣。你虽是皇亲,又是侯府公子,但一向不入仕,至今是白身,毫无处理此事的经验。所以...不妥。”
梁赦道,“臣知道这请求越矩了。但臣姐如今犯下大错,臣又是庸驽之才,不能效力于朝,实在是日夜不安。”他一面流泪,一面叩首,“万望陛下成全,让臣统领此事、稍赎其罪。”
“你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,怎么还这样的痛哭流涕?”刘炟叹了口气,道,“蔡伦,去扶他起来。”
蔡伦答应了声,走下殿去搀扶梁赦。但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