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为履霜抱不平。在一次宴席上公然对梁玫发难,“...皇后还在,你自请尊位,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啊。”梁玫镇定地笑,“只是陛下想要加封我,我却想着圣上尚安好,难道我能进一步称王太后么?这岂非大不敬?所以提议在皇后和贵人之间新设一级,得以两全。”

    ——那不就是副后了么?

    令嬅心中雪亮,但到底不敢把这样的话肆无忌惮地说出来。只得悻悻地忍了。

    竹茹见她也吃了瘪,悄悄向履霜道,“侯爷近来几乎全无动静呢。往常他一向是最关心您的,如今梁贵人僭越犯上,怎么不见他出头......”

    履霜默默无言,只叮嘱,“近来陛下恩准了梁玫也协理六宫。那素日里有什么事,你都让给雁书好了,不要去争。再去同陛下说一声,过几天,我想见一见窦宪。”

    宋贵人自尽、宋斐被贬的噩耗传来,太后的身体更差了。

    雁书把事情禀到梁玫那儿,她皱眉问,“皇后怎么说?”

    雁书颇有些不屑地回,“皇后近来比往年更为懦弱呢。眼见着您蒙受恩宠,一应事都推却了,又巴巴地叮嘱了身边人谨言慎行,不要和咱们争。奴婢前几天去领月俸,碰见竹茹,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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