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好什么啊,好好的皇后,被人传成这样,你以后还怎么在那些杂碎面前立威?”她说着说着,又恼恨起来,指着采蘋喝骂,“你一味地瞒着我,叫宫里那些小人见了,只以为我也小瞧皇后。他们本来还不敢怎样,眼见着,是更要变本加厉了。”
采蘋含泪道,“奴婢没有这样的意思,实在是怕贵人听了动怒,伤了胎气,这才......”
见她絮絮叨叨地不停地解释着,而令嬅脸上犹带怒色,履霜不欲他们主仆离心,另换了话头,问,“令嬅,早起我见你匆匆忙忙地过来,额上都是汗。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
令嬅收敛了怒气,脸上浮现出犹豫神色。
履霜见了,看了竹茹一眼。她忙带着殿内的婢女们欠身告退。
令嬅这才道,“我听我娘说...你二哥近来,似乎与梁府人走的很近。”
“...梁府?”
令嬅说是,捏着帕子道,“我爹几次去看你二哥,管家都说他往梁府里去看望涅阳大长公主了。这一次两次的倒没什么,可我爹碰上的时机少说也有四五次。这大家不都知道么,你二哥的母亲,一向和涅阳她不和的......”她惴惴地说,“这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只是觉得怪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