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茹听的一怔,随即明白了她的猜测,心头浮现出寒意,结结巴巴说,“不会吧...”
履霜没有再回答她,抿唇往灵堂去了。
稍后到了灵堂,履霜托言欲单独拜祭侯爷,遣了看护的仆从们离开。随即关了门,脚步匆匆往梓宫那儿走。
竹茹心中惴惴,在身后道,“殿下——”
但见她毫不犹豫,已经移开了梓宫。成息侯苍白僵冷的面容浮现了出来。
竹茹避过头不敢多看,但履霜眼神灼灼,一直仔细地打量着成息侯的尸首。
竹茹等了许久,见她一直没发出声音,忍不住调转了身子,大着胆子去到了她身边,共同往梓宫里望去。
成息侯的脸虽然惨白发青,但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。竹茹松了口气,一边移着棺盖,把梓宫合好,一边对履霜道,“殿下快下来吧。”
履霜点了点头,“是我多疑了。”跟着她出了灵堂,叹气,“你去传轿辇吧。”
“走了?”泌阳大长公主听见房门打开,眼睛也不睁地问。
湄姑姑仔细地关紧了门,来到她身边,这才敢说,“是。”
泌阳大长公主慢悠悠地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,“她没察觉到哪里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