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挥舞着兵器,发愿上战场杀敌。
吴维安忍着心痛安抚他们,答应尽快与匈奴开战,一报侮辱之仇。转头又去求见窦宪。
他经过几天的修养,人精神了一点。但才听闻他的来意,便一口拒绝,“不行。”
吴维安急道,“为什么?现在匈奴已经逼迫咱们到这份上了!”
窦宪不答,只说,“总之,一切等我病好后再说。”
吴维安再怎么有涵养,但见他三番四次都如此敷衍,终于还是忍不住摔门而去了。
窦顺和木香在旁看的都惴惴,劝道,“世子,要不就答应他们打吧,反正是他们敦煌人自己的事。”
窦宪摇头,“阿顺,你去叮嘱邓叠,务必看好吴维安等人,不许他们轻举妄动。”
而此刻匈奴的王帐里,军臣单于听了手下来报,正哈哈大笑,“真的?吴老狗和那国舅爷闹翻了?”
探子恭敬道,“是。听说吴维安那里,见咱们的人掘了他们的墓,怒不可遏,马上就去找了那窦宪,偏他怎么也不肯答应出兵。”
军臣听的一阵嗤笑,“早在他来第一天,我就知道了,那是个不敢打仗的软蛋!”
四周的随从跟着奉承,“可不是么,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