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旁,看了不由地大为尴尬。

    吴维安看了,也是一怔,没想到他会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。放下了酒杯,淡淡地笑,“将军似乎很讨厌在下。”

    窦宪挑眉看他。

    吴维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,踌躇着说,“将军可知,在下自来到敦煌郡当太守,一直是一个主战派?”

    窦宪和邓叠都怔住。

    早就听说吴维安人如其名,治理敦煌以保守为妥,历来对于进犯的匈奴人都是能忍就忍,避免两国起冲突。

    ——这样的一个人,居然自称是主战派?

    吴维安知他们不信,叹息道,“敦煌郡临近匈奴,人民却不爱动武,总是得过且过,孱弱难挡外敌。何况此地贫瘠,难以种植稻米,我朝人民又以放牧为耻,并无所谓生计,素日里的吃用都由邻郡供给......说一句直白的话,对匈奴而言,敦煌是易攻难守之地。”

    窦宪淡淡道,“这不是你一味退缩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吴维安目光灼灼地反驳,“在下从未退缩。”

    窦宪觉得好笑,“哦?”的反问了一声。

    吴维安沉默许久,才道,“将军也许不知道,永平十年,在下回京述职,先帝曾经说过:弃敦煌,退守泰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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