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所点的香,皇后殿下偷偷授意人去换了怎么办?所以小人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,不如不说。”
竹茹听后不由地讥讽,“你以为侯府行事,同你这种奴才秧子一样么?”她转向刘炟,行了一礼,恭恭敬敬道,“陛下,窦府里有采买上的人,每月买过什么果蔬、香料,分派到每房的各是什么,自有记录。陛下但可一查。”
刘炟点了点头,也看向王启。
而他无论如何开不了口,汗水涔涔地流了下来。
履霜看着他,在旁说,“好好想一想吧,若实在回忆不出,那陛下和本宫也只好把你当做是诬告之人,说不得阖家受刑了。这样,总该有真话。”
水芹听了,急着摇头,“不要......”
履霜并不理会她,只以目光逼视王启。
长久的静默后,忽然,水芹再也忍受不住了,膝行了几步,叫道,“奴婢有话要禀!”
王启听的神色大变,想也不想就回身,劈面给了她一个大嘴巴,“陛下面前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?”
水芹的脸颊被他打的高高肿起,却并不在意,只是焦急地看着刘炟和履霜,问,“如果奴婢此刻坦白,陛下、皇后能绕过奴婢,并不波及奴婢之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