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让坐,再无别话,显然是在等王启和水芹。一颗心逐渐又惴惴起来。
不知殿里的水钟滴滴答答的漏了多久,终于,外头传来声响,随即殿门被打开,蔡伦满面是汗的进来报,“陛下,王启和曹氏带到了。”
刘炟点点头,让蔡伦带他们进来。又把满殿人都遣下去,这才对履霜道,“你哥哥的事,有结论了。”
她一惊,忙站起身等着他的下话。
刘炟默不作声地拿起桌上的供纸,递给她。
她上前去接了过来。然而看了没几眼,便忍不住色变,“怎么会这样......”
刘炟苦笑了一声,指着茗茶道,“你把方才对朕说的话,对着皇后再说一遍。”
他不敢忤逆,但也不敢说,踌躇着沉默。
刘炟不耐,又催促了一声。如此茗茶只得开口,“请陛下、皇后恕罪。那雉鸟集于窦府的事,压根和成息侯世子无关。也同...我们赦公子无关。”
竹茹在旁听了,吃了一大惊,也顾不得刘炟在了,便问,“那是谁?”
茗茶的汗涔涔地掉下来,嘴唇哆嗦许久,才敢说,“宋斐将军。”
一语出,四座惊。
履霜饶是已猜到宋家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