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陛下,皇后!请为臣做主!这个挨千刀的东西,竟然着人在臣家中的亭子里动了手脚,搞出什么雉鸟来巡的鬼事!”
梁赦听了,也怒气大现,“我说了,不是我,不是我!我哪里懂什么鸟不鸟的?再则平白无故的,我往你家里搞那么多名堂做什么?”
窦宪不听,自顾自地叫身边的窦顺去外头,带了工匠李霖过来。李霖惦记着全家老少,不敢弄鬼,把前日对着窦宪的话,原原本本的又复述了一遍。
见刘炟听后,面上温和的神情褪的干干净净,梁赦大为惊恐,道,“真的不是臣,不是臣!”
大长公主也哭道,“平白无故的一桶脏水泼过来,我们都吓坏了。这不,马上就派人去抓了和那工匠私下交接的茗茶,一抓到我立刻就带了阿赦和伯度进宫来。还请陛下明断。”说着,让汀姑姑出去带人。
一个皮肤黄黄、大门牙歪斜的仆从被提了过来,摔在了地上。
工匠李霖指着他道,“就是他!就是他!给了小人好大一笔钱,让小人往窦府里的泥瓦中掺香料!”
窦宪听的沉下脸色,厉声呵斥梁赦,“还说不是你!”
梁赦勉强忍着没和他计较,伸脚狠狠去踢茗茶,“你这狗才!明白无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