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夺。

    ——竹茹打听的不错,果然古华轩上空盘旋了十余只彩色的鸟。羽翼舒展、迎风挥舞。又有一只最大的、羽毛最艳丽的雉鸟停驻在亭顶,睥睨着群鸟与窦府众人。

    这场景,无端的让人感觉到压迫,想要俯身叩拜这一祥瑞之景。

    而履霜又注意到窦宪和刘炟站在亭子之下,面色各异。

    见窦宪目光茫然,而刘炟面色冷沉,她心中狠狠一沉,手心渗出细汗来。想也不想地跪倒在地,“贺喜陛下!”

    刘炟见她过来了,又这样说,不置可否,许久才说,“皇后且说说,何喜之有?”

    履霜不假思索地说,“今日陛下出宫,驾临窦府,群雉听察,飞集于庭以拜。可见天地之气,也遵循龙迹。陛下皇权,必定长治久安。”说着,俯身大拜。

    刘炟意动,点点头说,“皇后所说...似乎有理。”

    伺候在旁的崇行却道,“请陛下恕奴才多嘴。奴才有一理不明:如果群雉是来相拜陛下您的,为什么它们不飞进皇宫而是停在窦府里?”

    刘炟听的呼吸一停,原本和蔼的面容也笼罩上了狐疑的神色。他看着窦宪,脸色渐渐地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履霜见他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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