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孩子生的多了,家里的事情又琐碎。所以,所以...”她没有再说下去,只把头垂的更低。
履霜大约猜到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事,但也不忍再问了,只说一些轻松的话题,“水芹,你身上好香啊,熏的是什么香方?”
水芹举起袖子闻了闻,道,“左不过是平日里香料碰的多了,并没有特意去熏什么。”见履霜有些诧异,她解释说,“奴婢的丈夫是个小官,因津贴不多,平日里做些香料生意,贴补家用。所以......”
履霜点点头,又问,“刚刚我听你说孩子,你如今有几个孩子啦?”
水芹道,“两个。都是女孩儿。”
履霜微笑,“那倒好,女孩儿贴心,将来和你亲近。”
但水芹听了并不喜悦,反而很忧心,“可是奴婢那样的人家,生了女孩子又有什么意思?”
履霜听她说话丧气,安慰道,“也别那样说。你岂不闻‘生男勿喜女勿悲,君今看女作门楣?’申府里的赵夫人不就是这样?”
水芹听的振作了一点,抬起头,看着她。
履霜见她目光深深,欲言又止,在心中猜测她想对自己诉苦。没有催促地等了一会儿。但始终不见她开口,语气和缓地道,“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