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去。”
挺直的脊背、冰凉的戎装...从背影看,哥哥仿佛还是当年的模样。可转过屏风,走过他身边,见到那只空荡荡的袖管,宋贵人的所有柔软情思都像是被掐断了一样,心头一阵阵的酸楚。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,尽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开口,“哥。”
宋斐行了大礼拜倒,“臣宋斐,参见贵人。”
宋贵人见他缺了一条胳膊,拜倒时身体摇摇欲坠的,颇有力不从心之感,心中愀然而痛,扶住他说,“哥哥快起来吧。对着我,原不需这样的。”
宋斐点点头,在她的扶持下起身,一边落座一边说,“听说贵人方才去了太后宫中?”
宋贵人情绪稍缓,一边在上首坐下,一边点头。
宋斐皱眉问,“太后还是不愿见人吗?”见妹妹默然无语,他抑郁地叹了口气,“原本好好的一家人,伤的伤,败的败,竟弄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宋贵人想起早逝的妹妹,心头更痛。但不欲再说这个,使两人都难受,便道,“哥哥许久不见庆儿了,我让人把他抱来,给你看看吧。”
宋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喜色,“从今往后,我都不能再叫他名字了呢,得叫太子了。”
两人随口说起养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