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兵进来。

    皇后不识得,问,“这是?”

    鲍昱冷冷吐出几字,“宋府的家奴。”

    宋良娣听闻这一句,已觉不好,但还是硬撑着问,“敢问太尉大人,他做了何事?”

    “趁着窦将军与叛军战,悄悄开了角门,引了叛军精锐出去!”

    宋良娣听得一愣,随即道,“那么依太尉之意,此事是同妾身家有关系了?”

    鲍昱道,“原本臣不敢做此想。但如今眼见皇后殿下迫不及待欲处置窦将军,心里也不免有此疑问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失措,解释说,“此事虽是宋府之人做的,但他未必是听了宋斐之令才开了偏门啊。或许他受人怂恿,攀诬到宋家身上,也未可知。再说本宫,本宫是气糊涂了,想着陛下一向仁善,如今却出了这种漠视人命之事,才这样。”

    涅阳长公主眼见她勉强地给出了解释,几位老大人似乎有犹豫的样子,闲闲插话道,“早就听说宋将军治家治军严明,他那里还能插入乱七八糟的人?再说皇后。您说您是气糊涂了...那么对太子妃的处置呢?也是气糊涂了?”

    众人都听的满头雾水,问她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