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凄然道,“还要再说什么呢?该说的,他上一次闯宫时,我都说尽了。”

    窦阳明内心怜悯,想开口劝慰。不妨内殿传来一个静静的声音,“今时今日,连同我再说几句话,你也不肯了吗?”

    是窦宪。

    他不知何时竟过来了,悄无声息地站在帷幕的阴影里,也不知道看了多久、听了多久。

    窦阳明见他过来,躬身行了一礼,又看了眼履霜,告退出去了。

    门一关上,殿内陷入一片死寂,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履霜忍不住就想起前年的种种场景。

    那时他们刚在一起,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。即便有时候累了,无话可说,也会静静地依偎在一起。时光像是清澈而甘甜的糖水一样慢慢流淌着。

    而如今,两人同处一室,却不约而同都缄口不语。无法交谈、无力交谈、无从说起。连空气仿佛都窒住了。

    一月了。

    时日虽近春,但气候到底还是冷的。殿里又开着窗户,偶然有风吹进来,凉津津的。履霜没防备的着了风,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窦宪下意识地伸手,想替她紧一紧衣襟。但手伸到半空,忽然想起了她如今的身份,指尖凝固在半空,扭曲成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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