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月枝的汇钱单子?”履霜问。

    令嬅不置可否,只说,“你自己看。”

    履霜便展了开来,等看清了,一下子大惊失色——那张纸根本不是什么汇钱单子,只是寻常的抄录诗词的纸张而已。她失声道,“你诈宋月枝?”

    令嬅镇定地点头,“连同那几个采办人,也是我使了面生的小黄门假扮的。”

    履霜惊讶的不知该说些什么,“你没有找到证据么?父皇,父皇知道?他竟也肯?”

    令嬅无奈道,“宋月枝的哥哥做事心狠手辣,等我第二天派出了人去找那几个采办人,他们早没命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冒这么大的险,去诈她?!”履霜又是担忧又是感动,几乎说不出话,只能紧紧握着令嬅的手。

    令嬅拍拍她的手背,“我不过是做事的人,这主意是梁玫想的呢。”

    履霜有些吃惊,但也在意料之中,“她做事倒是既大胆又缜密。这样的困境,也能反败为胜。”

    令嬅担忧道,“所以我让你小心她。这人看着爽快易处,但论起心计之深,是数倍于宋月枝的。”她说着说着,眉头皱的更紧,“还有一个宋月楼。如今皇后和宋月枝倒下了,说来她是没了依靠。可她到底还有皇长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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