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令嬅字字铿锵,“这几个人在宴席完毕后,去了京里最大的酒楼和青楼。本来那种地方花费就不菲,何况又在京师这样的地方,说是一次百金也不为过。可臣媳听说采买人的月俸不过谷五斛,那么他们何以会有这样大一笔钱?”

    宋月枝强辩,“许是他们家里富裕,也未可知呢。”

    申令嬅看着她道,“若果然如此,他们为什么不捐个小官?再不济,做个富家翁也可。巴巴地做什么采办呢?”

    宋月枝哑了一瞬,方道,“兴许他们是想着,进宫来给贵人们效力,比在乡□□面呢。”那几个采办人唯唯地附和。

    申令嬅忽然笑了,扶着头上的簪子闲闲说,“月枝妹妹倒是好性儿呢,同这些底下人素无来往的,也像是他们肚里的蛔虫似的,替他们辩。”

    梁玫在旁叹息道,“太子妃待她一向宽容,出了事,倒不见她站出来说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宋月枝见圣上注视着她的目光起了变化,心里暗叫糟糕,勉强答一句,“我也不过是说几句罢了。”闭上了嘴不再开口。

    申令嬅见她不再说话,继续又道,“臣媳以为此事蹊跷,命人接着去跟踪那几个采办人。第十日上,终于见他们去了钱庄,取了整整三大袋钱。”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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