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,穷追不舍道,“怎么不会?姐姐从前和月枝妹妹不是一向如此么?怎么,今时今日事败被罚,却还留着当日的性情?”
大宋良娣懒的同她夹缠,索性挑明了道,“你我一同在东宫四年,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今日你又何必阴阳怪气说这许多话?”
梁玫一哑,随即又要开口辩。但大宋良娣已失去了和她周旋的耐性,在她前面开了口,“身处内廷,谁没有登高跌重的时候?起起伏伏本是平常事,何必别人稍见落魄你就迫不及待前来讥讽?”说完,也不等梁玫答话,便拂袖带着宫女走了。留下梁玫连还口的机会也没有,就被撇在原地,脸色气的发青。
申令嬅见了,安慰说,“你别同她计较,她一直就是那样的性子,对谁都不留情面的。”
梁玫看着大宋良娣的背影,冷冷地点头,“我自然不会同她计较。丧家之犬,不过仗着还有个儿子,才敢这样。等将来太子殿下的其他孩子慢慢出生了,我看她还能不能傲!”到底顾及着有外人在,把话收在了这里。
但经此一事,几人都不复之前的轻松,各自怀着心事,沉默了下来。梁玫自知失言,索性告了殿中有事,先回去了。履霜也不挽留,任她自去不提。
她一走,申令嬅便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