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苦没什么,良娣是千金之体,万万不能受这样的损伤。”

    几句话说的申令嬅和采蘋也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圣上听的满面怒火,想也不想地把手边的茶盏砸向小宋良娣,“贱人!竟敢这样拿大做势!且不说太子妃如今还在,便是她被禁足了,阿玫入侍也远比你早,哪里就轮到你给她脸色瞧、训斥她了?”

    小宋良娣吓的白了脸,“父皇请听臣媳说...”求助似的看了眼她姐姐。对方叹了口气,转过了脸。她又去看皇后。

    皇后安抚地看她一眼,劝圣上道,“一面之词,岂可听信?陛下,月枝不是无事生非的...”

    圣上不待她说完,便打断了,毫不留情道,“你们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素日里是什么样的形容么?还要强辩?!”

    皇后脸色一白,道,“陛下...”

    圣上不为所动,对履霜道,“太子妃好些了吗?”

    履霜强撑着站起身,行礼,“给父皇、母后请安。”

    圣上虚扶了一把,叫“起来”,“一个月不见,身子差成这样。生受你了。”

    履霜脸上浮现出感动神色,随即又泫然,“父皇!臣媳被禁足,受苦还在其次。要紧的是身上所背的无妄之灾。不管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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