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导,就能一举制服。
心里这样想,索性又加了一把火,满面惶然地指着她道,“你...”话语未落,已似气力不继一般,身体一软,往下倒去。
宋月枝一惊,随即嗤笑,“到了这程子,还在装可怜。”
申令嬅怒视她,同梁玫抢上前来扶住履霜,把她安置在椅子上。又跪下,对圣上道,“臣媳敢问父皇,可曾命人慢待太子妃,令人不顾她死活?”
圣上皱眉道,“朕怎会做这样事?”
申令嬅气愤道,“可是这一个月,正殿里伺候太子妃的宫女都很懈怠。不瞒父皇,臣媳曾悄悄去瞧过太子妃,殿里竟浑没一个人伺候。穿过的衣服,都堆在那里没有人洗,茶水也短缺,饭菜更全是馊的!若非如此,太子妃也不会当庭晕倒。”
圣上听了眉头皱的更紧,对王福胜道,“你去替朕好好问一问东宫里的宫女!朕只是禁足太子妃,怎么她们竟敢这样凌上?”
王福胜躬身答应着,欲出去。申令嬅制止了,“此事父皇不需问她们,她们不过是听命的人。”说着,把目光放到宋月枝身上。
对方怒道,“你看着我做什么?难道是我让人苛待太子妃的?”
申令嬅针锋相对道,“你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