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劳烦小黄哥去端些水来给将军擦洗,小李哥去要些醒酒汤,小王哥去洗点好果子来。”

    有个小黄门不忿道,“你倒是吩咐起我们来了?”

    那人忙道,“不敢不敢,我是想着留在这里,伺候窦将军宽衣,才这样说的。小王哥若是觉得不妥,那咱们换一换?”

    那个姓王的内侍看了臭烘烘的窦宪一眼,脸上露出嫌恶之色,“算了算了,我还是去端果子吧,你好好伺候窦将军。”说着,带着另两个黄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那尖脸猴腮的小黄门这才道,“小人斗胆说一句,将军无论心里如何难受,也不该酗酒。别的不说,您只想想您去颍川郡受苦受累一年多,如今只不过因一时之事,这功劳才不被论起。可若您再这么消极下去,就不一定了。”

    窦宪听他说颍川郡,胸口猛然涌上一阵痛楚,喃喃冷笑道,“没有功劳就没有吧,反正我现在也不稀罕了。”

    小黄门只当他在说气话,没有多想。换了另一种话劝慰道,“是小人失言了。将军看不上也没什么,您和太子殿下是正经的郎舅。将来...,有更多的好时机呢。”

    窦宪听的默不作声,薄薄的唇抿的失了血色,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那小黄门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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