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到,就催着履霜起身,去用早饭。

    连日的聆训加上风寒,令履霜面容疲惫。她吃力地挽着头发,一边问,“早起我怎么听着外头吵吵嚷嚷的?”

    竹茹无奈道,“听说西殿里,梁良娣因昨晚吃多了凉物,在闹胃寒呢,连宫外的涅阳长公主都惊动了,大早上的进了宫,带了好多医师过去看她。”

    履霜心下古怪,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,沉吟着点点头,过了一会儿,忽然又问,“昨天她同你说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竹茹絮絮地把梁良娣昨天讲的话都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巳时?”履霜揪住她末尾的一句,重复。

    竹茹满头雾水,答应着,“对,良娣最后问了中宫来人的时间。”见履霜再无后话,她试探性地开始收拾起碗筷,一边催促,“殿下再去床上眠一会儿子吧。等到了辰时,奴婢去喊您吃饭。这回,皇后再把您拘在殿里,也不怕了。”

    履霜听了,舒了口气笑,“不用喊,皇后今儿个是不会调理我的了。”

    竹茹听的一愣,随即笑,以为她在说俏皮话,没把这话放在心上。但居然这一日,中宫真的没再来人宣召。她心里不由地好奇。

    到了午后,她在殿里擦拭家具,隐隐听见外头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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