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饥肠辘辘。偏偏中宫里简肃,桌上什么瓜果糕点也没有,倒是茶水一直有人来续。可主仆两个都顾及着体面,没敢多喝。少不得挨着了,又饥又渴的。
终于等到了未时,内殿传来动静,竹茹精神一振,想着皇后大约是不耐烦见太子妃的,这下子可以离开了。
不料她竟招了履霜进去,和蔼可亲地说太子妃是将来的皇后,自己要提早教她主持六宫事务。
她说完,居然也真的认认真真地叫了心腹的女官来讲,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含笑看着太子妃学。
竹茹站在一旁,有苦说不出,只得跟着,也在她殿里待到了黄昏。
第二天、第三天、第四天,同样如此。
申令嬅和梁玫知道了,都来正殿看望。偏偏不巧,碰上了履霜感染风寒,卧床修养。于是竹茹出来,代她应酬。
两位良娣眼见如此场景,都唏嘘,“连日的磋磨,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。让她好好养养吧。”“皇后脾性软和,倒也不是什么恶人。八成...是有人在她后面挑唆的。”
竹茹听的心中一动,试探性地问,“奴婢总听人说皇后殿下心思缜密,怎么瞧着却不像?她的耳根子竟这样的软?”
申令嬅无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