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地大笑,“是啊,你其实应该知道,我们的脾性并不相投。一直以来都是我迁就你、讨好你!我...”
“别再说了!别说了!”
但履霜还是接着吐出更伤人的话,“你一去一年,我再也不愿意把青春消磨在这种无望的等待上了!比起你,太子才是我最好的选择!”
等停下来的那一刻,她发现窦宪的脸扭曲地已经很难看,紧紧地咬着牙齿,以致腮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,一根根跳动着。脸色也变得死灰,连嘴唇上的血色亦退尽了。她心里泛上悲哀和酸楚,再也不忍看了,打开门,让竹茹带着人把他送回去。
窦宪擅自离开颍川郡回京,又偷了他父亲的宫门符进宫一事,很快人尽皆知。
晚上太子来,亦问到了此事,“听说他闯进你殿里,同你大吵了一顿?还引的你哭了?”
履霜受了一惊,浑身泛起寒意,“殿下听谁说的?”
“崇行啊,说是听你殿里的小宫女讲的。”太子不悦道,“他私自回京本就是犯了大错,如今又这样,究竟意欲何为呢?”
履霜一下子想不到辩解的话,勉强答,“不是什么有脸的事,殿下还是别听吧。”但见太子还是看着她,只得道,“家兄和我虽称兄妹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