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
“你父亲同你说过了?”
履霜点点头。
太子涩然道,“我...不想骗姑娘。我...”
履霜忽然低声道,“臣女有一私事要诉,望殿下容禀。”
太子一怔,随即点点头,露出聆听的神色。
履霜咬牙跪下道,“殿下...臣女已非在室之身。”
太子怎么也想不到她要禀的竟是这样的话,一时间惊愕交加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但见她低头攥着袖子,无言地等着他的答复,还是开口道,“哦,哦,好...”他心里松了口气,坦率道,“姑娘不必为这个跪我。你另有所爱,没有关系。不瞒你说,我心亦如此,所以我们,我们大可以...”
履霜闻言,沉默着伏跪地更低。
太子心中惊讶,试探性地问,“我,我说错了话么?”
履霜低声道,“臣女并没有殿下这样的好福气...”
太子一愣,随即想到她终日里居于深闺,是没有见外男的机会的。窦府这一年来又经历了种种变故,霍然失声问,“是窦笃?”
履霜说是。
太子见她今日虽梳妆齐整,但一张素白的小脸还是异常消瘦与苍白。露在袖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