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爬了过去,伸手去扶她,“姑娘快别哭...月子里哭,今后要留下见风流泪的毛病的!”成息侯也帮着扶履霜去床上。

    她浑身无力,只得任由他们把自己安置回去。但满心的痛苦和绝望却怎么也抵挡不了,翻来覆去只是流泪。成息侯只得半强制地把她抱坐了起来,喂了一整碗安神汤下去。如此,她才渐渐平复,合着眼又睡去。

    次日醒来,履霜闭着眼望了一会儿的帐顶,似乎是接受了事实,渐渐平复了过来,没有再大吵大闹,只不过默无声息地饮泣而已。

    竹茹见了,不由地松了口气,一边替她擦着泪痕,一边劝道,“姑娘还年轻,孩子总会有的。再过几个月二公子便要回来了,到那时候什么都会好起来。”

    履霜摇头,“不会再有以后了...”

    竹茹心里咯噔了一下,“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...”

    履霜知道她起了疑心,勉强地笑了一下,描补道,“我怕我这身子是废了,哪里还会有以后呢?”

    竹茹松了口气,安慰说,“奴婢的娘在生奴婢前也曾小月过一回,后头四五年一直没再怀上。可后来喝喝补药,照样也安安稳稳地又生了四个。姑娘的福气,只有比奴婢的娘更好的。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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