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进来,我必定死在当场!”从头上又拔下了一根簪环,将尖利的一面对准自己。

    成息侯忙制止,“好好,爹不再叫医师过来了。只是你的伤口终究要包扎一下...”说着,想上前来。

    “不许过来!”履霜把手里的簪子往颈侧伤口又推进了几分,警惕道,“爹只管叫竹茹和水芹来。”

    成息侯眼见这情况,六神无主,是不敢相逼的了。当即亲自出了房门,把两个丫鬟送来。

    水芹腹上受了伤,缠绕着纱布,昏迷未醒,是被抬过来的。竹茹则好一些,只是手臂上挂了彩。眼见她们没受成息侯的怒火牵连,被刑讯甚至被处死,履霜松了口气,转口说先放她们回去治疗。又特意说“我的事一向瞒着她们的,她们并不知道。爹不用为难她们。”

    成息侯默然应允了,令窦阳明带二人下去。

    但竹茹眼见履霜脸上有掌掴痕迹,颈侧又横着一只金簪,伤口处血汩汩流淌,一副以死相逼的模样,心中已大概猜到她和窦宪的事东窗事发。咬着牙道,“奴婢哪里都不去,就在这儿侍奉姑娘。”

    履霜心中感动,但仍是摇头,“你有伤呢,等养好了,再来伺候我不迟。”

    竹茹摇头,坚持说,“奴婢带着伤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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