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衣,往床上去歇息一会儿子。
竹茹讶然道,“姑娘不是说,用过了午饭在马车上睡了好一会子么,怎么这下又困了?”
水芹漫声道,”竹茹姐姐岂不听‘春困、夏乏、秋无力、冬眠’?”
她没说完,自己就撑不住笑了,履霜和竹茹也都一下子都笑了起来。但到底还是服侍着履霜,上床歇息去了。
这一次履霜没有睡太久。大概眠了小半个时辰,她便起来了。同丫鬟们说说笑笑了一阵子,去饭厅同成息侯一起吃饭。
两人照常地没有太多话可讲,沉默地用着饭。偶然有一人觉得气氛尴尬,提起某个话题,但每次说不到三两句也就没别话可讲。索性不再强颜欢笑地故作痛苦,缄口只是用饭。尔后告别。
履霜心中是觉得很对不起成息侯的。
他一手将她从谢府带出,顶着所有人的不赞同收她为女,为她细致妥帖地做好一切。可不知怎么的,她总觉得有莫名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。但又无力去改变那状况,于是只能默默地屈一屈膝,向他告辞离去。
因心中存着事,她不想立刻就回房去。便带着丫鬟在府里散心。
从前总爱去的花园,因着窦笃之事留下了阴影,是再不敢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