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但,但稍后可以止住!只是舌头,舌头...将来怕是和天哑无疑了...”

    尚夫人悲呼一声,抢地大哭,“二爷!二爷!你年轻轻的没了,抛下我们母子几个。一个两个都被人算计没了。二爷!二爷!”又去拉扯成息侯,求他做主。

    成息侯略面无表情,“我只问你,窦笃非礼履霜,可是真的?”

    尚夫人愣了一下,随即嚎啕大哭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表哥你还问这个!那个小娘养的,碰她几下怎么了?”口中辱骂不绝。

    成息侯忽然劈面一个耳光打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一向是最温和的,别说动手,狠话都很少说。尚夫人一下子被吓坏了,捂住脸抽抽噎噎地住了哭声。

    成息侯淡淡对窦阳明道,“她疯了。”

    窦阳明惊了一下,随即默然称是,捂着尚夫人的嘴拖了她下去。她半是惊疑半是不死心,咿咿呀呀地在叫,胡乱挥舞地想要挣脱桎梏。而一门之隔的窦笃也在发着类似的声音。

    窦宪心头不由地浮上诡异的感觉,他打了个寒战,看向他父亲。但见对方恍若未闻,冷冷只道,“阿芷呢?”

    窦宪刚想说“在里面”,便反应过来他父亲为什么要这么问。忍着心头寒意,结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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